“看来那只神秘的白熊,它是反对赌博的。”黄令德幽默地说。
“我以为,那只畜生,倒是一个时代的前驱者,因为,它刚学会一点人样,就已懂得了掠夺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样说?”
“因为那个被吓的赌徒,醒回来之后,他发觉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,都不见了。”
“会有这样的事情吗?”黄令德站在电话机边沉吟地说。
“那么,你对这个新闻,愿意继续探访一下吗?”
“用什么方法呢?”
“你可以到我这来里守候机会。”
“只有守株待兔,难道还有守株待熊吗?”
“不管待兔待熊,只问你有兴趣没有?”
“对不起,”黄令德想了想而后说,“我已没有这样的胃口。”
“但是我希望你到我这里来一次。”
“另外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“是不是你的忧郁感又发作了?”
“你不用管,我希望你来。”
“好吧,抽空我就来。”
刮搭,电话挂断了。
这个钱锦清,在红领带的集团里,出名的,是一个富于忧郁感的青年。据他告诉人家,他有—个精彩的女友,这个精彩的女友,有一种精彩的脾气,常使他受到许多精彩的痛苦。逢到这种时候,他便希望有个谈话的对象,发泄发泄他的忧郁感。